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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当然不是上帝的信徒，你如果是上帝的信徒，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不是上帝的信徒了。”
萨拉丁轻佻但同时意味深远地说着“想知道战海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？”
“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白思凡露出兴趣。
他从见到战海霆的那一刻开始就知道这个男人不简单，而且是超乎想象的不简单，只是因为叶伊引走了白思凡的更多兴趣，他才没有从相见的时候就对战海霆露出接近变态的兴趣。
不过，以大家对他的了解，就算他对战海霆露出超乎正常值的兴趣，应该也不会有人觉得这事有什么奇怪，人们只会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战海霆，却不知道战海霆本人是个胜过白思凡的变态存在。
白思凡越想越不爽，对萨拉丁说“在我生气以前，你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，我就是为了把这些事情告诉你才来到这里的。”
萨拉丁靠着船舷，一边吐烟雾一边讲述本该被永久掩埋的秘密。
“相信我，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虽然很荒唐，却都是真的发生过的……”
……
……
白思凡的心情很烦躁。
他知道战海霆不简单，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战海霆的事情竟然不寻常到这种地步！
“这也太……太……你确定你没有嗑药或者看科幻吗？”
“当然没有，”萨拉丁说，“看过科幻以后是讲不出这么不科学的故事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白思凡被萨拉丁的不合时宜的幽默弄得有些不爽。
萨拉丁于是安慰说“不过不要紧，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自己的原则的，即使是战海霆这种不和逻辑的存在，一旦破解了他的行为逻辑，你也能够理解他的世界。”
“别说的哈向他真的是个机器人一样！”
白思凡烦躁地打断了萨拉丁的话，说“我想要得到的东西，谁都不能阻止我得到，但是我不想了解的世界，也是同样谁都不能强迫我了解。”
“我没打算强迫你了解任何人的世界。”白思凡说，“我只是想提醒你，战海霆对叶伊虽然是真心的，但他毕竟不是我们的同类，让他留在叶伊身边，可能对叶伊造成意想不到的伤害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不会让这么危险的东西长期留在叶伊身边。”
白思凡冷峻地说着。
他是个疯子天才，对这个世界本没有多少感情，叶伊和叶无道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所剩无几的执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