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着宾馆里的一次性牙刷，乔阳竖起耳朵听小雨那边的动静。
除了扑到床上不明所以地不停抽鼻子吸气外，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举动。
大致上收拾一下后，等乔阳手里拿着鞋子，穿着宾馆一次性拖鞋回到床边。
杨小雨已经把外套脱了，像个小媳妇一样乖巧地躺在床上。
为了以防万一，乔阳没有立刻上床，而是先掀开被子，看了一眼小雨身上有没有穿衣服。
幸好穿了，是一件粉嘟嘟的棉毛衫，看上去还挺可爱的。
乔阳松了一口气，应该能安心睡觉了。
“快点睡，时间不早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都嗯了，你还把腿伸过来？”
刚关了灯，乔阳都打算睡了。
忽然，有只不安分的小脚，攀上他小腿，一路向下，最后把自己的脚趾挤进他的脚指头缝里。
“我脚冷。”
你脚冷的很有灵性啊。
乔阳扯扯嘴角，“脚冷，要不要我给你揉揉？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这是第一次，乔阳感觉自己很多嘴，但小雨另一只脚放到他的肚皮上时候，他还是伸出两只手捂住开始捏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女生天生比男生体表温度高一些，乔阳摸着小雨的脚，感觉很软很舒服，并没觉得有多冷。
“你抖什么？”
乔阳捏着捏着，感觉他们的床在微微抖动。
“我有点痒。”
“那不捏了？”
“不要，很舒服，继续吧，我能忍的住。”
杨小雨抓着被子，就算是在黑暗中，乔阳都能看见她的眼水汪汪的泛着亮光。
不光她脚痒，乔阳感觉自己心都有点发痒，想挠都挠不着。
揉着小雨的小脚，好不容易揉的热乎乎，乔阳已经感觉到自己耳朵，都已经开始燃烧起来了。
不过帮小雨揉脚，似乎是一件容易让人上瘾的事情，乔阳还有些意犹未尽。
“另一只脚，我也帮你捏捏吧。”
乔阳动动自己的脚趾，感受到小雨另一只脚的触感。
从刚才开始这只脚就牢牢地以十指相扣形式，抓着他的脚趾。
“嗯，好的。”
小雨也意犹未尽，把另一只脚放到乔阳的肚子上。
只是这只脚早已经热乎乎的，并不需要再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