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地巡察卫现在快疯了，从五大宗门中抽调了很多精英弟子，全部洒出来应付混乱和追杀你们。”
老头瞪着眼，依旧气呼呼的。
“这些本该晚至少十年才出现的，可因为你们毁了规矩的权威，一切都提前了！”
李渔若有所思，大概明白了一部分。
意思也就说，正道宗门的威信降低，本该是平缓的进行，与此同时，应该有其他势力，来逐渐取代他们的部分威信，共同维持着规矩。
但这次太突然了，步青云道心魔障戳破了道宗等势力的虚伪，直接使得消息暴露天下，正道宗门的威信迅速下降，引发混乱和崩坏？！
大概是这个意思了，回过头来想，好像不是太难理解。
可他还是疑惑开口道：“前辈我不明白，为什么非得保证有规矩过渡呢，道宗他们做了许多坏事，不该被揭穿吗？”
“你是榆木脑袋吗？”老头气道：“我就问你，道宗他们是只做坏事吗？就算眼下，没有做对天下有利的事吗？”
“额，自然不是。”李渔呲呲牙，道宗和正果寺为首，牵头的巡察卫就做了许许多多有必要的事。
如果没有他们，九州的怕是早就乱糟糟的了。
“你也知道不是了，无论如何，他们现在是公认的正道，维护着隐者界的规矩！”
老头叹口气道：“本来我也没想到，你们竟然这么能折腾，竟然硬生生扰乱了这个进程！”
“现在还真是散修中乱了起来，很快就会牵扯到山门势力，进而更大的势力纷争，在没有合适的势力来维护规矩的似乎，隐者界岂不是要乱套？”
“隐者界一乱套，九州如何幸免？你们为了保护那些少部分不同人，这岂不是要把大部分普通人坑了？”
李渔悚然一惊，惊出满身冷汗来。
他急忙问道：“前辈，那我们不应该抓紧时间扩大影响力吗？既然九头蛇名声正旺，为何不能就此聚众对抗现在的正道呢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老头喝口酒，眯着眼问。
李渔顿了顿，突然明白过来，苦笑道：“这不现实，因为进程被扰乱，正道宗门会疯了似的围剿我们，根本不会再给聚集成长的空间。”
“哼！总算想明白了，还不算太笨。”老头哼哼着又喝口酒。
李渔陷入沉默，幽晓却又听傻了，前面听不懂中间听懂了点，现在又听不懂了。
可她也不是太在意九州和隐者界会怎样，她关心的是这老头就算是灵蛇道人，为何会认识他们北冥的大长老呢？甚至还认识她爷爷！
她正想趁这个安静的空挡问问呢，结果李渔突然又道：“前辈，我们该如何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