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！”
无涯阁的四长老，再也顾不上身后的矿脉法阵了。
因为眼前这个家伙，竟然能化身一团魔气！
最关键的是，很显然他不是魔众，因为魔众会是疯狂不存在理智的。
但这个家伙从一开始到现在，各种冷静算计，理智完全没有受影响。
但是，怎么会有人沾染魔气，甚至能整个人魔化，却不受影响呢？除非，他是刚刚魔化的！
“你猜，我能不能杀了你？”李渔突然开口，雾气中的眸子显露出来，依然清澈。
无涯阁四长老面色骤变！
“你能清醒？！”他彻底惊呆了，还带着疯狂激动喊道：“你怎么做到的？”
“不对，没人成功做到过！即便是叛出道宗的老疯子，他不也因为魔气疯了？”
“你到底怎么做到的，究竟怎么做到的？！”
“你怎么这么多问题……”李渔嘀咕道：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！”
四长老脸上的激动未消，目光闪动道：“不如咱们交换问题吧！我先来回答，你杀不了我的，魔气固然可怕，但想要侵蚀化虚境的元神，单凭你这点还不够！”
“该你了，小子，回答我的问题，你怎么做到保持理智的？你能对魔气控制到什么程度？”
“任何程度！”李渔话音一落，雾气身形直接冲上来，试图缠绕对方。
可四长老却直接虚化避开，出现在不远处摇头道：“没用的，你太弱了，只是临渊一品假二品。”
“除非你有三品巅峰的实力，再完全魔化，才有可能伤到我。”
“回答我，你究竟怎么控制的魔气，为何能保持理智？！”
李渔默然，他也发现了，即便是魔气雾化，好像也伤不到对方。
对方元神虚化，几乎比雾气还要虚幻，根本很难造成实质伤害。
“魔气是侵蚀灵气本源，间接影响心智和神识，除非你的魔气足够困住我，否则根本影响不到，也就伤害不到我。”
无涯阁四长老再次开口：“放弃吧小子，回答我的问题，我可以放过你！”
“你好像很在意这些？很想知道？”李渔突然说道：“你确定现在能伤害到我吗？”
“哈哈哈，小子，你不会以为魔化了无敌了吧？”对方突然抬起手来，“你可以简单理解为，魔气是一种融合了灵力的特殊力量，但本质上，跟你自身修为关系很大！”
“它的真正作用是侵蚀扩散，是特殊的强化和很难被摧毁，但比之化虚境的独特力量，却还有不如！”
说话间，他双手快速变幻，竟然用特殊力量，直接让李渔周身空间，扭曲出许多符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