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这样的代价，跟鬼差的价值比起来差远了，反正自己的神力源泉以后也没啥用，不如养一只鬼差玩玩，平常有个危险也可以让它先去前面探探路。
至于小蝴蝶，苏暮然不准备让它占据鬼差的身体。
小蝴蝶在苏暮然心中的地位非常高，他不能把它当跟班儿使唤，一定得给它找一副完美的鬼身。
……
苏暮然将鬼域收回，鬼差也消失了，他内视己身，发现后者正安静地躺在自己轮海的巨洞里。
紧接着，苏暮然又尝试了一下开启鬼域，而鬼差也跑了出来，静静地站在一旁，双眼无神地看着他。
将鬼差的使用方法搞清楚后，苏暮然把关闭鬼域，自语道：
“目前，我鬼域的面积和压制都变强了，不知道之前困扰我的那个掉级的问题还在不在？”
苏暮然不准备以自尽的方式检验结果，如今的他境界已经彻底跌落，要不是他的肾之神藏还蕴含着氤氲之气，他就是一个凡人境界的鬼差。
“该离开了，想不到此行如此顺利，用了还不到半天时间！”
苏暮然并不知道，他在鬼画中待了将近半天，外界已经过去了十四天。
接下来，苏暮然勾勒心神，将最后一张灵异画纸取出来。
这是一副干净简洁的水墨画像，一条由两根曲线构成的小路，看不到路的尽头，两边稀稀疏疏长着一些车前草，还有三两只蝴蝶飞在其中。
“希望这个鬼画世界能够顺利一些，让我顺利找到回去的路，好完成跟曹部长之前的约定。”
苏暮然心里还在惦记着鬼湖事件，他那里知道，鬼湖如今被封锁起来，连它的等级都被提升到了SS级别。
将灵异画纸平摊在地上，苏暮然迈出脚步，走了进去。
……
……
大汉市。
地狱公寓。
此刻，杨间刚刚进入梦境，他这次准备主动出击，收服或者打死噩梦深处那只恶犬厉鬼，如果不能彻底解决这件事，他将永远不敢入睡。
就算如今的杨间是个异类，不需要睡觉，但这件事放在身上也是个隐患，给谁都不舒服，就好比没有人愿意在自己身体里放一个定时炸弹一样！
不远处，孙瑞拄着拐杖，静静地注视着杨间。
孙瑞已经做好了准备，一旦杨间发生意外或者厉鬼有了复苏的征兆，他就会动用公寓的力量将其关押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