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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恰好是夏季七月,头上炎日灼灼,教室的风扇吱呀吱呀的转着,吹出一股热风。

大家撸起袖子,看着窗外的太阳,抹掉一头的汗。

“这真的要去跑吗,那么远,而且天气那么热……”班里的一个女生不情不愿的抱怨着。

“不跑会有什么下场你又不是没见过,张岩和班主任还有被风扇砸死的路任,一个个死的样子都能吓死人。”一个穿着3号球服的男生暴躁的踹了一脚课桌:“真的是无语,五公里多,还顶着大太阳,别说等它分出最后三了,直接就死在路上了。”

另一个顶着锅盖头的男生啐了一口,嫌弃的看向其他人,又用手肘推推3号球服,说:“好歹你也是个搞运动的,你还怕他们?”

3号球服啧了一声:“谁怕了?只不过是对这个游戏不满意,整天净搞什么幺蛾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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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慢慢降临,熊子琪抱着大熊,心情还不错。

只是俯身在她肩上的那只熊,红色的眼睛,在黑暗之中忽闪忽闪的......

.......

“诶,妈,今天吃什么啊。”一股香味从厨房溢出,我钻进厨房,“母亲”正围着围裙,手里拿着铲子翻炒着锅里的菜。

我凑过去,伸长脖子瞄锅里的菜,辣子鸡,我喜欢。

“母亲”赶紧推我,嫌弃道:“你跑这里面来干什么,出去。”

“我就看看吃什么。”我拍拍自己已经瘪下去的小肚子:“爸什么时候回来啊。”

“快了。”母亲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。

出乎意料的,这个家格外温馨,“父亲”在大概八点钟提着公文包走进家门,脸上没有什么皱纹的他看起来也就三四十岁。

他们坐在餐桌上边吃边,有种其乐融融的感觉。

吃完饭,我主动洗碗后就钻进房间待着。

窗外的树枝没有叶子,在月光的照射下,显得有些诡异,不知又从哪飞来几只乌鸦落在树枝上扯着破嗓子叫着。

大半夜的叫得心里有些烦躁。

我起身把窗户关好,又把窗帘拉好,窗外的乌鸦也像是懂了似的,没有再叫。

我躺上床,不一会就没了意识。

......

“叩叩叩,叩叩叩......”

哪来的声音?

我感觉自己被黑暗包裹着,脑袋像是千斤重,醒不过来,但哪细微的声音却是像刻在脑海里了一般。

我猛地睁开眼睛,大喘着气,原本被我拉上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开了,窗外的月光依旧皎洁,但原来的那根树枝却已经无限延长,伸进我的房间里,分化出许多细小的树枝,爬满了整个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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